2009年7月29日星期三

顾城故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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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城故居

谈月 (2006 June 24)

知道诗人顾城的朋友,一定知道激流岛,那就是诗人在新西兰居住和最后结束自己生命的地方。现在顾城故居已是一个旅游景点,很多中国游客到岛上凭吊诗人。早想瞻仰诗人故居。记得94年离开中国前正好读了顾城的《英儿》,对顾城,英儿,谢烨的感情纠葛和诗人杀妻自缢的命运感慨不已,诗人的生活也由此涂上了一层神秘色彩。



曾在旅游网页上看到过顾城故居,那是一座红色的二层小楼。可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得知,那不是真正的顾城旧居,也许诗人确实在那里租住过,但那不是顾城自己的家,不是他生命终结的地方。那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谈起顾城,我就说到了那个红色小楼,一位朋友马上说:“不是那里。” 忙问他是怎么知道的。朋友犹豫了一下说:“真的地方我们去过。”



那次朋友和太太及几个友人到岛上玩儿,他们向岛上的居民询问顾城的旧居,结果他们发现,虽然很多岛上居民知道顾城和围绕诗人发生的一切,但是居民们都避而不谈,更是以个人隐私拒绝回答。就在他们准备放弃寻找时,意外地从一个酒吧的老板那里得到了消息。老板很体己地告诉朋友,顾城,英儿,谢烨,他都认识。他们住得并不远。

不知是朋友他们找的有错,还是老板没说清,反正他们很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,由于没有找到通往顾城居所的车道,他们是翻了山,穿过别人家的后院来到顾城家的。那时天色已晚,斜斜的阳光照在一座破旧的白色二层小楼上,旁边的树林已开始昏暗,树上还有没有撕掉的警察留下的黄色警戒带。气氛有些神秘,开始有人打退堂鼓了。朋友胆子大,他走近小楼,在底层的洗衣房里,看到了一台荷花牌儿洗衣机,他确定这是顾城的家。他们来到二层,小楼似乎很久没人住了,大门没有锁。他们推门进去,看到厅里有些零乱,桌上有几束凋零的鲜花和几本顾城的诗集,还有焚香的遗迹,好像有人来祭奠过。厅里最特别的地方是,顾城在墙上画了很多画儿,就是诗人特有的那种单线条勾勒的图案,熟悉诗人画风的朋友一定不会认错。据说其中有大量女人的形象。 不知画的是英儿还是谢烨,抑或二者在诗人心中已合二为一。旁边的卧室门虚掩着,朋友就推开了门,说到这里,朋友突然停住了,回头看了看他太太,朋友太太的脸色已相当凝重了。在卧室里,他们看到床上散乱的铺着床单,床单和床垫上是大片干涸的血迹。。。“那地方我再也不要去了,再也不要去了!” 朋友的太太激动地说。看来她被回忆深深震动了。

听朋友讲后,大家都沉默着,气氛压抑,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出太多的感慨和遗憾。许久朋友才再次开口。他觉得不该去寻找顾城的旧居,觉得是对死者的打扰。我们都安慰他,说诗人是不会怪罪的,有机会给诗人上一炷香,祭奠一下吧。唉,这样的凭吊实在太沉重了。我庆幸旅行社没有找到这地方。愿顾城,谢烨平静地安息吧!

更多激流岛照片:
New Zealand, Auckland, Waiheke Island

1 条评论:

  1. 顾城忌日 激流岛上杀妻自尽
    13年前的10月8日,在地球的另一端,新西兰北部一个只有两千人的小岛上,“朦胧诗”诗人顾城,杀妻后自缢于一棵大树之下。其妻谢烨,则倒卧在岛上的一条小径,头部被丈夫用斧头砍伤致死。














    1979年7月,在上海至北京的火车上与谢烨相识,并堕入爱河。1983年8月5日在上海与谢烨结婚。1986年参加北京市作协在昌平举办的“新诗潮研讨会”,结识北京大学中文系女学生李英。1988年顾城夫妻前往新西兰激流岛定居,生有一子木耳,顾城不能容忍小孩夺走妻子对他的爱,谢烨只好将小孩寄养在朋友家中。1990年7月李英成为第三者,谢烨竟能容忍三人世界。1993年李英和英国情人约翰离开激流岛,顾城为此大受打击,写下遗书,多次自杀未遂。








    顾城是我国新时期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,被称为以一颗童心看世界的“童话诗人”。顾城的《一代人》、《弧线》等诗歌成为朦胧诗论争中被反复提及的“朦胧诗作”。其诗《一代人》“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/我却用它寻找光明”成为中国新诗的经典名句。







    1987年,顾城带着谢烨在瑞、法、英、奥等国演讲,1988年初移居新西兰,这个只有小学文化的诗人任教于奥克兰大学亚语系,两年后辞职,并在该年6月获得永居资格。7月,顾城夫妇最终选择了激流岛“安静”地居住,买了一栋又大又破的木屋,顾城以当过木匠的手艺亲自打造了家园。他不喜欢城市,“我相信在我的诗中,城市将消失,最后出现的是一片牧场”。他实现了自己的愿望。







    顾城最后的岁月是在新西兰激流岛度过的。激流岛是著名的酒庄岛,小小92平方公里的面积,分布着约25个酒庄。这个任性的孩子,在这酒香四溢的岛上挥洒了生命最后的激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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